“拿出來?!奔o修染朝著枯骨伸手。
“紀皇,拿什么?”枯骨神色一詫,但很快斂去。
“李淳還有周童兩家給我留的信。”男人道。
“這……”當(dāng)下,枯骨眉頭深深蹙起,紀皇,是怎么知道的……
“無憂和他們,無仇無怨,李淳等抓了無憂,無非是逼我現(xiàn)身,既然他們做的很隱秘,自然是要給我留下線索和信件,否則,他們綁無憂又有什么意義?!蹦腥说?。
“紀皇……可是……”枯骨神色猶豫。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蹦腥艘呀?jīng)處在喪失理智的邊緣。
最終,枯骨嘆了口氣,將信件遞給了紀修染。
看完信件后,紀修染道:“任何人,都不要輕舉妄動,我會赴約?!?/p>
“什么!”
枯骨大驚失色,什么?赴約!這是必死的約!
“紀皇,千萬不可!他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綁了無憂小姐,就是逼你就范,如果你真的去赴約,必死無疑!”枯骨急忙阻攔。
“只要她沒事……我不足惜……”男人口中喃喃。
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失誤,可一次,卻釀成無可挽回的大錯!
“不,紀皇,如果你去了,你和無憂小姐,都恐怕……只要你不去,無憂小姐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畢竟,他們的目標只有你!”枯骨道。
“不要讓我再重復(fù)。”男人冷聲道。
“紀皇……”
“滾!”
枯骨只能咬牙退下。
……
某處密室
女孩被全身血跡,被捆住了手腳,精神卻尚算不錯,冰冷陰沉的盯著在場眾人。
“就是不知道,紀修染,究竟在不在乎你的命?!备叽蟮哪腥硕⒅櫉o憂,冷聲開口。
“呵,據(jù)說白楓和紀修染的關(guān)系不錯,就算紀修染不在乎她的命,我們這次趁機吞了無畏盟,也能壯大自身?!蓖壹抑鞯?。
“當(dāng)年,紀修染設(shè)計殺害我兒,這一次,我必將他挫骨揚灰!”
“就憑你們……”聶無憂盯著李淳和周家家主等人,冷聲一笑:“不自量力!”
“的確,如果沒有你在我們手上,我們或許還真是不自量力,但有了你,一切都不同了?!崩畲酒沉艘谎勐櫉o憂。
“我?”聶無憂搖了搖頭:“看來,真是讓你們失望了,我和紀修染,只是生意上的關(guān)系,無畏盟最近一段時間,和紀皇那邊有些合作,看來,你們并沒有調(diào)查清楚就貿(mào)然行動?!?/p>
隨著聶無憂話音落下,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紀修染……我不準你來……千萬別來……”聶無憂表面風(fēng)輕云淡,和心中卻是萬分焦急。
“家主!”
正當(dāng)此時,某位中年男子闖了進來:“紀修染來了!”
“真的?!”童家家主眸光一亮。
“我親眼所見,而且,只有他一個人!”中年男人道。
“好,非常好!”周家家主神色興奮:“兒子……我終于能給你報仇了!”
此刻,聶無憂愣在當(dāng)場,他……終究還是來了,他是傻子嗎!不知道這是必死的局!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很快,敲門聲響起。
中年打開房門。
男人披著一身大衣,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前:“方便讓我進去嗎?!?/p>
“哈哈哈,紀皇,大駕光臨,有失遠迎,歡迎,太歡迎了,我們這都在等你呢!”童家家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