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別那么自信,小心爆胎!”
辰:“還是勸你有點(diǎn)自知之明比較好!”
立:“承蒙提醒,但我一向厚臉皮!”
辰:“看你到時候怎么出糗!”
立:“拭目以待!”
“啪啪啪”只見一瓶瓶的空酒瓶子在桌子上打滾,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正在增加數(shù)量,看得周圍人都目瞪口呆了。
“快看快看,那桌在拼酒!”
“這倆人是瘋了吧!”
“好霸氣,我喜歡?!?/p>
“太帥了,夠男人!”
“我喜歡那個長得像是明星一樣的,這臉……嘖嘖,簡直完美爆了!”
“那個皮膚黝黑的也很有味道,長得貌似像張國榮!”
眼看著兩位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豁出去了,喝酒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的,也不怕到最后會不會醉得不省人事,倆人眼里盡是一片的血紅。
情敵見情敵,分外較真!
“大哥,師傅,你們別喝了,醉了怎么回去?。 睕鲎宇伡绷?,她立馬伸手奪下了某男手里的酒杯,深深皺眉。
這倆個大男人喝得臉都晚霞一樣的,一股的酒氣縈繞在四周,貌似都喝高了。
空酒瓶子?xùn)|倒西歪地占了一桌子的位置,很凌亂。
辰柯固執(zhí)地又拿起桌上的杯子,瞥了眼女人,醉醺醺地說道:“別管,這是男人跟男人的事,女人還是靠邊站!”
“對對對,我說徒弟啊,你就讓我們一決高下,我今天一定要讓他喝得跟龜孫子一樣!”任超立的身子一晃一晃的,似乎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了,俊臉通紅得像是煮熟的龍蝦,他努力保持著清醒,告訴自己不可以輸!
“哇!”周圍唏噓聲一片。
涼子顏已經(jīng)素手無策了。
然后的然后……
倆個男人雙雙趴在了桌子上,你瞪我我瞪你的,神智已經(jīng)崩潰,開始胡言亂語。
立:“喂,辰柯,你為什么長得像是非洲難民?”
辰:“要你管!那你為什么長得像是被人包養(yǎng)的小白臉?”
立:“你就是煤礦里挖煤的!”
辰:“你就是店里的‘紅牌’!”
立:“你就是羨慕嫉妒我長得比你帥!”
辰:“我呸,別給自己臉上貼金條,自戀狂!”
立:“嘿嘿,我問你啊,你有過幾個女人?”
辰:“記不清楚了,估計(jì)可以排成一條街了,哈哈。”
立:“好厲害,我們不分秋色,沒有一個女人不對我投懷送抱的,心也戳死!”
辰:“嘖嘖,我就說你是小白臉么,還不承認(rèn)!”
立:“那是我魅力大好不好,哪像你長得跟德芙一樣的,黑不隆冬的!”
辰:“……比你好,你長得跟僵尸一樣的,白得讓人心顫!”
立:“你到底喜歡顏兒哪里啊,她長得又丑又笨的,一點(diǎn)女人味也沒有的?!?/p>
辰:“關(guān)你屁事啊,我就不告訴你!”
立:“你這人臉黑人品也不行,純粹一腦殘。”
辰:“那你就是腦白金,要么就是一敵敵畏,任誰碰上你就倒大霉!”
立:“你嘴巴毒得像是長舌婦!”
辰:“你也一樣一樣,活像一八卦鸚鵡!”
周圍一陣的竊笑,被這對話給逗樂了。
涼子顏的臉徹底是黑了。
有句話果真說的沒有錯啊,酒后吐真言,這倆人真是深藏不露的大色狼,一個是自己最敬愛的師傅,一個是自己喜歡的男人,現(xiàn)在從他們嘴里說出來的話讓她大吃一驚,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他們嗎?
涼子顏的臉由黑轉(zhuǎn)綠了,鐵青鐵青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倆個魂淡!
于是后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因?yàn)閭z人都喝斷片了,醒來的時候是倆個大男人摟抱在一起的,畫面有多唯美就有多唯美。
“啊!”
“你變態(tài)啊,看我長得好看就吃我豆腐是吧?”任超立嚇得臉色發(fā)白,鄙夷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一臉的嫌棄。
辰柯睜著朦朧惺忪的眼睛,揉了揉腦袋不耐煩地大吼:“吵死了,你誰啊你,聲音跟個八哥一樣的聒噪!”
任超立“騰”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俊臉滿是厭惡:“惡心的黑炭,雞皮疙瘩都掉了滿滿一地,真晦氣!”
剛醒來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辰柯這才慢慢清醒了,他瞪了瞪眼前這張令人心煩意燥的臉,直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語氣特惡劣:“喂,你以為自己是唐僧肉很吃香啊,別那么自戀了好吧,我以為抱著的人是子顏呢!”
頓時石化,某妖孽美男五雷轟頂,天雷滾滾啊,他聽到什么了,他聽到渣男說“以為抱著的人是子顏呢”,這話的深層含義是不是他們倆人已經(jīng)親密到這程度了?任超立的臉?biāo)查g就失去了任何色彩,慘白得沒有一絲的血色。
面如白紙。
“你們,你和……顏兒,在一起?”任超立滿嘴的苦澀,眼里悲傷沉寂。
這一刻,心如刀絞。
辰柯白眼一翻,神情像是在看白癡,語氣不善:“廢話,我是她男朋友,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在一起嗎?還是你更希望“男朋友”的角色是你?”嘴角無意識地勾起一抹諷刺,眼里盛滿了鄙夷。
呵,別癡心妄想!
任超立沒有理會某男的冷嘲熱諷,他的語氣甚是悲涼:“不,我說的是你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了?”難以啟齒的問題,但還是鼓足勇氣問了,心碎就心碎吧。
猶記得當(dāng)年清純的她是醬紫說的:
“師傅,我以后找男朋友了一定要潔身自好,不能像你這樣子那么花心,我要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給我未來的老公?!?/p>
妖孽美男一陣無語,俊臉盡是無奈:“……什么叫做我花心?師傅我花心嗎?我無非就是皮囊俊了點(diǎn)?!?/p>
得到的是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恩,鶯鶯燕燕太多,把我這徒兒累得夠嗆,你艷遇不淺!”
每天幾乎要應(yīng)付一些難纏的女人,擋箭牌一樣挺身而出,撒各種謊話打發(fā)她們走。
汗如瀑布狂流,某男幽幽拋出一句話:“……好吧,那徒兒,若是男的非要跟你做那事呢,你能拒絕?”
沉默,然后某女說出堅(jiān)定的倆字:“分手!”
字字仿若清晰在耳邊,可是現(xiàn)在物是人非了,現(xiàn)在的她早已不是當(dāng)年的她,當(dāng)年的“假小子”也不是現(xiàn)在的她了,時過境遷什么都變了,而唯獨(dú)自己卻還傻傻地把回憶停留在當(dāng)初最心動的時光,一直停留在她傻傻的一娉一笑中,徒留遺憾和悲傷。
子顏,你是我戒不掉的毒藥。
辰柯微微一怔,立即就明白了,他邪惡地勾唇冷笑道:“顏兒她早就是我的人了,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的!”
撒謊原來也可以這么理直氣壯的,心不跳臉不紅的。
子顏,縱然我不喜歡你,但至少現(xiàn)在你是屬于我的!
任超立的俊臉更加冷峻了,仿若投上了一團(tuán)黑影,表情僵硬得如同死人。
然后就聽到某男神補(bǔ)刀,字字見血:“別期待她能對你產(chǎn)生除了師傅以外的其他感情了,明明知道沒有結(jié)果你還執(zhí)著什么,你這不是自討沒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