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小九見儀華被二皇子帶走,心里早就慌了神,本想回家報(bào)信,又怕老爺夫人查問出小姐與清荷之間的事來,只好硬著頭皮去宮里找四皇子解圍。可是皇宮大內(nèi),不是誰說進(jìn)就能進(jìn)去的,自己又沒有進(jìn)宮的牌子,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只此時宮門大開,有人往出走,小九嚇了一跳,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一看,出來的人有一個她見過,朱樉身邊的江宏盛。
二皇子被押,然后又人家蒸發(fā),宮中大亂,找遍整個皇宮也沒找到。既然宮中沒有,就到宮外去找吧。江宏盛整日隨著二皇子,自然他不能閑著,這就出了宮門。
小九沖上去,說了事情始末,江宏盛差點(diǎn)沒尿褲子——這二皇子也太生猛了!自己是讓他放出來完婚之后再干,到時候徐家小姐就得做二皇子的側(cè)妃。沒想到這會兒跑出去了。這要是讓別人知道主意是自己出的,還不得扒皮抽筋?
這回他也慌神了,小九說要找四皇子解圍,他忙差人給朱棣送信兒去了。
朱棣本來已經(jīng)睡下了,小太監(jiān)來報(bào),說是二皇子逃出宮去了。他坐在床上沉思了半晌,越發(fā)覺得不妥,剛要起身,就有人來報(bào):“報(bào)殿下,宮門口有人求見,說是徐家的人?!?/p>
朱棣皺了眉,叫人把小九接了進(jìn)來。
小九直將今夜之事與朱棣講訴一遍,屋內(nèi)卻靜寂無聲,禁不住抬頭一看,四殿下微闔雙目,面色沉靜,手中捻動腰間玉佩,也不知聽見還是沒聽見。小九心下著急,卻聽朱棣道:“再將剛才的之事說一遍?!?/p>
小九一愣,只得再講一遍。
朱棣聽小九所說與上次半點(diǎn)不差,才信了她,起身道:“備馬,我要出宮?!庇种藢⑿【潘突匦旄?。自己帶著兩個可靠的親隨出了宮,直奔著儀華以前租下的宅院去了。
要說這么一折騰,朱樉該辦的事兒早應(yīng)該辦完了。
朱樉哪想到宮里宮外亂成這樣啊,一心只想著把面前的如玉美人煮成熟飯呢。一想到儀華以后要披上紅蓋頭與別人成親,他是豁出去了,就算被父皇責(zé)罰也認(rèn)了。
在違禁藥品的作用下,他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了,感官的刺激也很強(qiáng)烈,看著就在自己身-下的人兒,正是酥肩半露,一股有一股的暖流匯集到某個地方,好像馬上就要炸開了,說不出是痛楚還是舒服。
她越是掙扎,他越是發(fā)狂,呼吸都不順暢了,背后繃成一條直線,狠命攢著她的手臂,腦子里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然后,就聽見“咣”的一聲,聲音不大,卻也不小。他還沉浸在渾身燥熱中不能自拔呢,突然就儀華就不掙扎了,還真有點(diǎn)意外,再仔細(xì)一看,哪里是不掙扎了,簡直是一動不動,搖了兩下,還是不動。
這回朱樉害怕了,一身的燥熱嚇成了一身冷汗,用手試了試鼻息,還好還活著,可也慌了神,抱著儀華:“你別嚇我,醒醒,你醒醒?!?/p>
儀華:(﹏)~~zZ
顫抖著手把剛剛撕到肩膀的衣裳重新蓋好:“儀華,你說句話,我錯了,是我不對,我…我該死,我不應(yīng)該欺負(fù)你,起說句話吧。”
儀華:(﹏)~~zZ
臉色由酡紅變成了青白:“你睜眼看看我,我是你二哥哥,我去娶那個蒙古女人還不成嗎?你快醒醒啊?!?/p>
儀華:(﹏)~~zZ
朱樉傻眼了。怎么辦,怎么辦?若是知道會成這樣,他寧愿看著儀華嫁給別人,也不愿意讓她死啊。
正抱著儀華絕望呢,,門被推開,老四闖了進(jìn)來。
朱樉好像見到了救星,把什么偷逃出宮,什么皇帝賜婚統(tǒng)統(tǒng)扔到下水道里去了,喊道:“老四……”
朱棣也愣了,見儀華暈倒在朱樉懷里,被撕爛的衣裳半掩著肩頭。他陰冷的看著赤-裸著上半身的朱樉,兩步走過去,惡狠狠的將他推開,把儀華抱了過來,方問道:“她怎么了?”
朱樉站在一旁,有些語無倫次:“我…她…她暈過去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朱樉頓了頓又問:“儀華她只是暈過去了,是吧?”
朱棣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話。
朱樉這才松了口氣,謝天謝地。
這一放松,江宏盛貢獻(xiàn)出的那兩粒神藥又開始起作用了——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紅,越來越紅,跟著某一部位也越來越有精神。
朱棣抱著儀華回宮了,順便把老二也夾帶回去,可他怎么出去的?誰也不知道。
回到聯(lián)房,孤零零的一個人,可憐朱樉小朋友的第一次就只能……唉……一聲嘆息。
對朱樉的看管越發(fā)嚴(yán)了,朱樉也就再沒跑出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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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老天救了自己一命。
儀華乖乖的趴在床上讓程英給她揉屁屁,徐爹的這一下可真下狠手了,又青又紫,養(yǎng)了好些日子。謝氏自然也不閑著,一天N次來給儀華上思想教育課。
儀華一副潛心受教的樣子,反而讓謝氏越發(fā)不放心,這丫頭,實(shí)在不讓人省心。最后和徐爹商量一下,決定對儀華進(jìn)行全封閉式管理——不讓出門。
儀華仰天長嘯:還我自由!
待儀華適應(yīng)了閨閣生活的時候,門外已是下起初冬的第一場雨,簌簌的落在青灰色的屋脊上,又順著滴水檐掉下來,雨不大不小,不知不覺下了半個晚上。細(xì)雨伴著涼意惹的小九裹著毯子從床上爬起來,轉(zhuǎn)頭看看架子床上垂掛著的蜜色幔帳,隱約聽得見沉穩(wěn)的呼吸,小姐還在睡。屋子已經(jīng)冷了下來,小九躡手躡腳的起身,去外面取了火爐子生好,才端回了房。
儀華醒來的時候,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半點(diǎn)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屋子里卻是暖烘烘的,翻身下地,程英挑簾子進(jìn)來,一邊替她穿了鞋,一邊道:“小姐,夫人說后日叫出門,讓小姐準(zhǔn)備準(zhǔn)備呢。”
儀華猶有睡意,問了句:“怎么叫我出門了?”
程英替她穿好了鞋,起身去接小九遞過來的銅盆子,說:“夫人說后日是太子成婚的日子,造命夫人都要去道賀,小姐也要隨著進(jìn)宮?!?/p>
儀華頓覺清醒,常云月這回真成太子妃了。
常云月這些日子心情特好,在家待嫁,想著婚后生活,嫁給一個儒雅的太子,多美的事兒啊。只有一樣叫她總是堵得慌,自己讓那個清荷坑了,明著不好查,那就暗著查,撒下人去,發(fā)誓要將清荷找到。結(jié)果清荷早就跑了。
常云月心里明白,單憑一個清荷絕對做不出這事兒,那個姨娘的本事她是知道的,一開口就是五十萬,她沒那大容量,背后一定還有別人。不把這人揪出來,她就不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