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我!想不到吧?終于,你這個賤人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女子一臉惡毒癲狂。
我真是不敢相信這個一臉扭曲怨毒的人居然會是三年前有一面瓜葛的蔣瑾瑜。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處處是狗血?。?/p>
“是沒想到,你蔣瑾瑜勾搭男人的速度,跟你床上人來人往的一樣熱鬧!”我嗤笑一聲,譏諷道。
“你是誰?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再理會蔣瑾瑜,轉(zhuǎn)頭看著看戲的陰柔男子。
“做什么?要你的賤命!”蔣瑾瑜指著我惡狠狠地罵道。
“帶走!”那個男子并不回答我的話,只是對著我不懷好意的一笑,沖旁邊的人揮揮手命令道!
“哈伊!”一旁的男人整齊劃一的點頭鞠躬。
日本人?難道是沈時緒說的日本最大**“暗”的人?
我心中燃起強(qiáng)烈的不安,護(hù)著虛弱的鐘彥,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形勢比人強(qiáng),反抗大概除了受苦是沒什么效果的,當(dāng)下心里一橫。
“我跟你們走,放了她!”我扶著鐘彥,捏捏鐘彥的手示意她別著急。
“不行!”蔣瑾瑜趕在陰柔男人的前面開口道,說完她就沖著那男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什么。
我看著鐘彥,越發(fā)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只是鐘彥的狀態(tài)好像不太對勁,眼神很茫然。果然不出我所料,那男人黏糊糊的眼睛在我和鐘彥之間來回打了幾個轉(zhuǎn),然后一揮手,就有人拿著槍上前押著我們往外走。想起鐘彥的肚子,無奈只好老實被押著出了門。
在銀杏大道的拐角處停著兩輛黑色的轎車,我們被押了上去,就被人用黑色的布蒙住了眼睛,我只能緊緊拉著鐘彥的手,兩人互相依靠著,忐忑著,身旁不時傳來蔣瑾瑜怨毒的笑聲,伴隨著她尖利笑聲的還有我身上那被X光線掃描的灼熱感。
這個該死的婊砸!當(dāng)初就該弄死她!
就這么被蒙著眼,坐在車上,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受到車子一抖,停了下來,周圍一片嘈雜的聲音,有歡呼聲有口哨聲和勁爆的音樂聲,踉踉蹌蹌的被推著前行,聲音越來越小,周圍越來越安靜,終于我被猛地一推,跌倒在地。
“彥彥,你沒事吧?”我心里一驚扯掉黑布,看著踉蹌著身體不穩(wěn)的鐘彥,猛地爬起來抱住她,鐘彥臉色發(fā)白,嘴唇顫抖著,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滾。
“晚晚,我…我肚子有些疼…”她驚恐的捂著肚子,靠在我的身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
“沒事!一定會沒事的,彥彥你別怕,你一怕寶寶也會怕的!”聽到這話,我心里一抖,語無倫次的安慰她。那些人把我們推進(jìn)來就關(guān)緊門退了出來,并沒有人理會我們,我心里越發(fā)覺得怪異,扶著鐘彥四處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是個很封閉包廂樣的房間。除了那扇門并沒有其他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我扶著鐘彥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仔細(xì)查看了一下她的傷勢,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把我們撕票,心里實在沒底,可是手機(jī)也被摔壞了。
“也不知道沈時緒和池洛天能不能找到這里,什么時候才能來救我們!”我一邊替鐘彥擦臉,一邊嘀咕道,這小妮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膽子比熊大,不知道是不是嚇壞了,安靜得有些過分,雙眼無神呆愣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得我很是揪心。
“不…他們不會來救我們的…”鐘彥聽到我的嘀咕,猛地伸出手抓住我,聲音失控的大喊道!
“彥彥,你在說什么?”我被鐘彥死死地抓住,看著她失神又崩潰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道。
“咔擦!”門鎖轉(zhuǎn)動的聲音,我回頭一看,蔣瑾瑜和那個陰柔的四六分男子帶著兩個同樣四六分的人走了進(jìn)來。
“騙子…都是騙子…”鐘彥一臉呆滯,不住地喃喃自語。
“你們到底想做什么?”我拉住有些不對勁的鐘彥上前一步,將她掩在了身后。
“做什么?呵呵…我也讓嘗嘗你生不如死的滋味!”蔣瑾瑜手里拎著一根皮鞭,笑容扭曲,再不復(fù)當(dāng)年的清新可人。那個陰柔的男人只是坐在對面的沙發(fā)上端著酒慢慢品著,饒有興趣的看著并不準(zhǔn)備阻止的樣子。
“生不如死?怎么你的頭上綠了?還是有個段數(shù)更高的女人把你男人給搶了?”我無視蔣瑾瑜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譏諷道。
“啪!”胳膊一疼,一聲清越響亮的聲音響了起來,蔣瑾瑜像是被我的話戳中了心事,揚起手中的皮鞭,咬牙切齒的狠狠抽在我身上,一邊抽一邊咒罵。
“你這個賤人!掃把星!我殺了你!”
“啪啪”的鞭子劃破空氣,抽打在我身上,頓時皮膚上就火辣辣的疼,我并不敢躲,身后的鐘彥實在是不對勁,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讓我提心吊膽。
“不就是個男人,你隨便再爬個床不就完事了?我又沒挖你祖墳,當(dāng)你后媽,**至于這樣恨我嗎?”我被蔣瑾瑜的鞭子抽得渾身都是一條條的傷痕,心頭火起,說話更加的夾槍帶棍了。
真是流年不利,被人推倒河里,又被變態(tài)醫(yī)生拿去做人體試驗,好不容易養(yǎng)好身體,現(xiàn)在又遭綁票虐待,我心里的憋屈不是一點半點!
“賤人!”那三個男人就那么興致勃勃的看著我們,嘴里嘰嘰咕咕的講著鳥語也不管,蔣瑾瑜一邊舞動鞭子著一邊惡狠狠地罵著我。
丫的!看她那樣子還他媽揮鞭子回興奮了!
“啪啪”蔣瑾瑜的鞭子眼見著又甩了過來,我瞅準(zhǔn)時機(jī)猛地伸手抓住鞭子,往我這邊一扯,狠狠兩個耳光就甩到了蔣瑾瑜的臉上。
鐘彥坐在那里呆呆的,好像看著我們又沒看著我們,聽見我們的動靜她也只是看了一眼就低頭看著自己的手。
“你…你居然敢打我?”蔣瑾瑜被我驟然發(fā)難,甩耳光甩蒙了,一時捂著臉不敢置信地瞪著我。
趁你愣,要你命!當(dāng)初Eugene可是專門教過我防身術(shù)的,雖然我沒什么天賦,但自認(rèn)對付蔣瑾瑜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如惡狗撲食,猛撲過去騎到蔣瑾瑜身上,死命壓住她,就是幾個耳光惡狠狠地甩了過去,蔣瑾瑜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像鯊魚一樣發(fā)狂了,死命的反抗,摳抓撓扯,女人打架的幾個絕招被她運用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