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副盟主不必?fù)?dān)憂,到時候我一定帶你去欣賞美景!”
杜葛格塔雖是副盟主,可他這個副盟主是虛的,沒有實權(quán),大權(quán)依舊掌握在貝基手中;曼蒂斯見貝基打定了注意,也不便多說什么,只是暗令她留在這邊的高手多加防備。
貝基打電話給后勤的夜影,讓她準(zhǔn)備一百口大鍋,一千斤菜油送到g省界限上,掛斷電話之后,冷洛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看了曼蒂斯和杜葛格塔兩人一眼,皺眉說:“指揮部外營剛傳來消息,說二叔來了!”
二叔來了?貝基密濃的劍眉微微一皺。問:“他來做什么?派你的人送他回去!”
“不管用,他說非要見你,不然就跟安然手底下的兄弟住在一起,直到你想見他為止?!?/p>
“胡鬧?!必惢话驼婆脑谧郎希骸八级啻髿q數(shù)了,還跟我玩這個!送他回去?!?/p>
冷洛知道貝基擔(dān)心東方雄的安全,這個地方雖說還有好幾萬精銳,可怕就怕在別有用心之人趁機對東方雄下手,如果東方雄在這里有什么三長兩短的,貝基非瘋掉不可。
見貝基面色不怎么好看,兩位副盟主都很疑惑,心想連雷都打不動的盟主怎么會有這種神色。
冷洛上前說:“去見見二叔吧!還有寞吟也來了,你走的那天她在國外,現(xiàn)在回來了,她”
寞吟也來了?
貝基身子顫了一下,遲疑之后,反手拿起自己的電話,讓冷洛和血涅留在這里幫助杜葛格塔和曼蒂斯,他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英子想要跟上去保護他的安全,都給他給制住了!只有血冥堂的八名高手隨他上直升機。
坐在機艙里,他的心竟然有一絲的混亂!二叔的脾氣他很清楚,弱見不到自己,真的會跟朱雀堂的兄弟動手,到時候受傷的會是他,貝基不想看見那樣的結(jié)果。
可是,r國三千矮人怎么會安全到達,還往自己這邊來,難道上面那幾位會沒受到消息,他們不準(zhǔn)備出手了嗎!r國此舉無疑是向世界宣布站在龍擎天陣營上,鳥國都肆無忌憚了,z國還跟他講什么禮儀。
貝基故意不派人去動三千鳥人,不是他心慈手軟,而是他想看看那幾位會不管這件事,任由鳥人靠近自己的指揮部。如果真是那樣,算是徹底的寒了他貝基的心,后果也會嚴(yán)重起來。
坐在機艙里,貝基的心慢慢的混亂起來,他最不想看見的就是上面那幾位因為所謂的大局,或者像秦老頭那樣因為對自己不滿、抱有私心直接譴責(zé)自己,那樣的話,貝基會報復(fù)的。
靠在柔軟的椅背上,他的目光變得略有迷離,也只有在一個人的時候,別人才會看得見他疲憊;所以,貝基在外人眼中,一直都很堅強。
半小時后,直升機穩(wěn)穩(wěn)降落在指揮部外營,艙門滑開,貝基跳了下去,安然大步走上來,哭喪道:“老大你可來了,你那二叔一點情面都不講,真把這里當(dāng)他的營地了,還揚言你不來就把我干翻老大啊,你可得為小弟出這口氣??!”
一腳揣向安然,貝基罵道:“老子怎么為你出氣,有本事你自己去。”
“靠”安然揉著有些疼痛的,眼淚巴巴的望著貝基:“老大這可是你說的啊,你二叔欺負(fù)人,我可真會動手的。”
“你敢”
“你你你你不是讓我自己去嗎,現(xiàn)在你又這樣蒼天啊,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這個沒良心的老大!”安然這模樣,只差沒坐在地上哭了。
貝基忍住笑意,瞪了安然一眼,安然縮了縮脖子,便聽貝基說:“再丟人老子抽死你,還不前面帶路?!?/p>
“我我那...走吧!沒見過你這樣的人?!?/p>
一聽,貝基揚起手,安然嘿嘿一笑,這活寶急忙前面帶路,看得其他兄弟有群毆他的架勢。
指揮部外營的防守,絲毫不輸給內(nèi)營,盡管這里的高手沒有內(nèi)營那邊多,但在氣勢上,也是嘩啦啦的。
在營地中側(cè)面,還沒靠近便聽到東方雄那咆哮的聲音;當(dāng)然了,也只有東方雄敢在這里放肆,他若不是貝基的二叔,別說進不了這里,怕是早就別朱雀堂的兄弟弄死了。
夜風(fēng)在一邊也是沒有辦法,當(dāng)看見自家少爺來了,她急忙迎上來,還輕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少爺”
“你先下去吧!叫人弄點小菜過來?!?/p>
“是”
夜風(fēng)剛退下去,東方雄已看見貝基,被攔在這里,心中有怒火的他,也管這里是什么地方,上前就是拳頭招呼他的親侄子。
“老子在這里等了近兩個小時,你小子倒是慢騰騰的來!”
“蓬”
貝基沒有躲避,頓時被東方雄打了一拳!身子連續(xù)后退了幾步。見狀,安然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心想還好自己剛才沒動手,不然老大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靠老大都不還手自己還出什么氣啊。
“東方鵬飛,你還手?。e以為老子不敢在這里揍你一頓?!?/p>
東方雄還要沖上來,東方寞吟喊了一聲“爸”,急忙跑上來!
“小兔崽子,長翅膀了!”東方雄不甘心的罵了一句,貝基淡淡一笑:“還什么手,讓你出口氣!”
“哼小崽子”
東方寞吟也懶得說什么,跑上去撲進貝基懷里,抽泣道:“哥你怎么說走就走了,你怎么不等我回來?。∧憧茨愣际莩墒裁礃恿?!”
聽著妹妹的哽咽聲,貝基心頭疼了一下,可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他拍著妹妹的背,笑著說:“好了好了,別哭了!都成大人了,別總是一副小女孩的樣子,讓別人看見會笑話的。”
“我不怕哥,我都聽說了,那幾個老不死的真過分...他們”
“好了寞吟,咋們不提這些了!”輕輕推開妹妹,貝基心口就算很痛,但也得忍著,他不能讓二叔擔(dān)心,于是,拉著妹妹的手:“走,咋們里面說。東方雄,你來不來!”
“靠小兔崽子,老子的名字也是你可以喊的嗎!”
東方雄大步跟上,來這里之前,他很擔(dān)心侄子心情還沒恢復(fù)過來,不過現(xiàn)在看見侄兒能夠振作起來,他嘴上雖大大咧咧的,可心里也算是安心了一點。
可是,他東方雄怎么能夠探測他侄兒的內(nèi)心世界呢!那個地方,可是千瘡百孔、傷痕累累。
帳篷中,夜風(fēng)讓人將酒菜端了進來!東方雄一看桌上的菜,沉聲道:“你們就吃這個,難怪會瘦成這樣!小子,早知道來這里就吃這種菜,老子就應(yīng)該將吃的準(zhǔn)備好再來?!?/p>
“將就點吧,你雖然是我的二叔,但也不能走后門!”讓妹妹坐了下來,貝基說:“我不在乎我的兄弟們吃多少,就算他們一頓能吃百萬千萬我都不會心疼,但不能給我浪費;再說我們的伙食絕不會比軍區(qū)差,戰(zhàn)死兄弟的安家費更是高得嚇人!”
東方雄暗暗嘆息的時候,又聽侄兒問:“二叔,你知道我現(xiàn)在一天要拿出多少錢嗎?”
“多少?應(yīng)該不會低于這個數(shù)字!”他豎起一根手指頭。“十億!”
“光是伙食和武器的消費就不止這么一點?!?/p>
“那多少?”
貝基苦笑著說:“五十億,這還是目前的開銷,要是讓往后拖,不會少于八十億,畢竟我的兄弟是漂洋過海的作戰(zhàn),各方面我都要為他們考慮到,時間一長,需要的東西就越多。”
“好小子,也只有你這個財主才敢打這場戰(zhàn)爭了!”
東方寞吟自己盛了碗飯,問:“哥,就算貝家很有錢,可金融圈的風(fēng)暴卷襲全世界,暫時也沒有那么多錢給你??!你哪來那么多錢?”
貝基給東方雄倒了杯酒后,笑著說:“金融圈的風(fēng)暴是和花錢,但我們不是打水漂,敵勢力的資金會回到我這邊的,這樣的戰(zhàn)爭我能耗幾年不是問題,但龍族大長老不行,他耗不起!”
東方雄將杯中酒一口而因,贊嘆道:“不愧是我東方雄的侄兒,算盤打得不錯。”
“不說這些了!二叔,你怎么來這里了?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來看看你小子混得怎么樣。”東方雄拿起筷子將一塊紅燒肉送到口中,說:“你當(dāng)上盟主一事,在燕京鬧翻天了!宣戰(zhàn)那天,不知有多少為你敬禮?!?/p>
隨后,他把西南軍區(qū)總司令古博和駐軍司令莫林的事說了出來,這才問:“小子,現(xiàn)在上面很多人都說是你從中搗亂,讓軍部頭疼的;很多人也因為老爺子不插手、你爸他不干、我也找借口懶得很他們瞎參合的事對你不瞞,這件事是不是你干的?”
“二叔你相信是我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