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繼續(xù)說:“時光如流水,回想起那似夢飛夢的情景,轉(zhuǎn)眼間已謝幕了多時。不管心中有多么的不舍,也不管雙手抓得有多么牢,當(dāng)繁華落盡時,剩下的也只有無盡的凄涼了?!?/p>
聽著鵬飛這些讓人辛酸的言語,婕坷沉吟著說:“這一切都只因為你的研姐,可你想過沒有。這一輩子,總會有一些快樂的,一些悲傷的填滿旅途的空白,習(xí)慣了孤獨相伴和黑夜的漫長,你能說出這些,你的心應(yīng)該放下了某種包袱,感覺輕松了不少。”
“是。都是我太執(zhí)著才會變得傷痕累累;我現(xiàn)在感覺輕松了一點;婕坷,有時候我在想,既然當(dāng)初都有勇氣的拿起來,為什么現(xiàn)在沒有勇氣放下呢!”
“再悲傷的情歌,再惆悵的的牧笛,都只是為那逝去的時光而留戀哀鳴??杉毾胍幌?,值得嗎?”
值得嗎?值得嗎?這三個字在鵬飛腦海中不斷回蕩!是啊,我被研姐無情的傷成這樣,自己自暴自棄,算什么?鵬飛一下子愣住了!
“你干什么呢?”
見鵬飛要撥開打點滴的針,婕坷急忙按住鵬飛手!見狀,鵬飛搖搖頭?!拔业牟≈饕Q于心里的傷,我現(xiàn)在都慢慢想明白了,這點滴還有用嗎?”
是?。※i飛是外傷和內(nèi)傷都相對嚴重,可真正致命的卻是研姐帶來的傷害!既然鵬飛都已經(jīng)在慢慢振作起來,這點滴卻是沒什么用!
想明白了這些,婕坷松開按住鵬飛的那只手。鵬飛拔針后,在婕坷的殘扶下,慢慢走向窗前!
窗外,一抹微風(fēng),從窗口吹進,攏得幾多思念,人斷腸??諝饫锪魈手鴳n傷,混著那幽怨的音樂的旋律又開始響起,漫過身軀,滋潤著鵬飛早已干涸的心。
那空洞的目光自上而下,落在流水般的大道上,鵬飛喃喃的說:“時光,雖然攜著思念,但并沒被逆轉(zhuǎn),對她的記憶,也不會再一幕幕的重演了?!?/p>
“鵬飛,回憶吧,最后一次回憶,讓自己最后一次沉思。愿此刻,只屬于你一個人的沉默,一個人的傷感,一個人的憂傷?!?/p>
婕坷的寬容,已經(jīng)讓鵬飛感覺無地自容。還是一樣的話語,為何會那樣的刺痛心靈;還是一樣時刻,為何會那樣的憂郁情感。當(dāng)鵬飛眼角再一次濕潤時,鵬飛那久別的淚水,似乎要沖破眼眸,再一次流淌。
“研姐,這是我最后一次為你這般落寞!忍住淚水不讓它奪眶而出的欲望,我會把憂傷藏好,融化在心里。過了這一刻,一切會在我的心中結(jié)束!從此后,我用微笑埋葬我曾經(jīng)的憂傷;從此后,我用微笑探尋覓離愁別緒別了!我的研姐!”
在鵬飛決定要放棄這份感情的一瞬間,那曾經(jīng)讓鵬飛迷戀的點點滴滴,隨著迎面的風(fēng),吹散到天涯海角!所有的一切,都讓鵬飛措手不及,今生的宿命,是鵬飛不能再為一個多次傷害他的人執(zhí)著,研姐是鵬飛的劫數(shù),讓鵬飛陷入萬劫不復(fù)。茫然不知,四周都是石壁,鵬飛陷在里面,傷得無法呼吸,而這時鵬飛才發(fā)現(xiàn)研姐原來早已棄他而去,為了所謂的愛,鵬飛一個人苦苦掙扎,以為研姐會在澳洲等他,一起到天長地久。可原來,他們的結(jié)局,只能是背道而行,無法交集。
愛過就算,無謂誰更付出多一些,更傷一些,更放不下一些,一切都會過去。終于走到了這一步!鵬飛感覺自己的心好痛,有一瞬間不能呼吸。
重重嘆了口氣,鵬飛無力的說:“終究敵不過現(xiàn)實的世界,還是要這樣放開!忘記一切,去面對所有人!婕坷,有時候我真想失憶,在我的記憶中,只有我的親人,沒有你們,就不會有后面的事發(fā)生?!?/p>
“傷心是每個故事最最無奈的結(jié)局,眼淚是你之前唯一能表達的語言,先轉(zhuǎn)身走的人,是比較幸福的。當(dāng)一個人在黑暗中舔拭傷口時,當(dāng)夢醒發(fā)現(xiàn)淚濕枕頭時,想到曾經(jīng)傷害你的人,就是那么心痛。”
婕坷的文采不比鵬飛差,她用這樣的話來回答鵬飛!孰然不知,鵬飛最后的那句話,也就是希望他自己失憶的這件事,竟然在一月之后變成了最殘酷的事實,那時候的鵬飛,只認識他的家人,連婕坷是他最深愛的女人,他都忘記了!就更別說別人了!
轉(zhuǎn)身回到床上休息!婕坷坐在床沿,望著鵬飛這滄桑的樣子,還長了胡渣!婕坷拉著鵬飛冰涼的手。溫柔的說:“你休息一下,我?guī)愠鋈プ咦?,透透氣!?/p>
“不想出去,我休息之后咋們直接去吧!那邊的事還等著我去處理?!?/p>
“別忙活了!好好休息幾天,我讓洛洛給你處理;聽我的”
鵬飛搖搖頭?!版伎?,你去把洛洛、英子和西門劍他們幾個叫進來。我有話要對他們說!”
“好,既然你堅持,我不反對了,不過你的身子實在是太虛弱了!”
“我沒事!”
婕坷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片刻,洛洛、英子、西門劍、白偉、火焰幾人走了進來!在看見鵬飛半靠在床頭,眼神黯然無色,再也沒有昔日的光芒,西門劍他們的心口都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
洛洛跟婕坷并肩而戰(zhàn),英子時不時的瞄婕坷一眼,看其神情,英子很害怕婕坷!
鵬飛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最后落在英子身上。見英子站立不安。道:“英子,這是南宮婕珂,以后就是你大姐了!”英子點點頭,鵬飛又把目光放到婕坷身上。說:“婕坷,英子的事不想給你解釋什么,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是”
“鵬飛,既然你認定了英子,以后她就是我的妹妹,其他的,不要說!”婕坷打斷鵬飛的話,她的這種胸襟,不是任何人都有的。
鵬飛一聽,感動在心里,面色卻不有絲毫的變化,經(jīng)過這一次的事,鵬飛真的變了!變得冷酷、滄桑、憂郁!
“西門。”
“少爺!”西門劍微微躬身,鵬飛說:“下一步的我之前就已經(jīng)給你們安排好了的!計劃你知道,如果中途有意外,你們隨機應(yīng)變;白偉、火焰,你們都能獨擋一面,也放手去做吧,不要畏畏縮縮的。天塌下來,死的人不僅僅的我們?!?/p>
“是,血狼!”
“還有,我不在你們身邊,你們做事要小心;過些日子,我會根據(jù)一些情況召開狼軍絕密會議,到時候,再把我醞釀的事情交代給你們?!?/p>
狼軍絕密會議?西門劍他們均是一愣。西門劍說:“少爺交代的事西門自然全力以赴,只是血冥發(fā)現(xiàn)軍魄有大批高手涌進了gz,少爺,軍魄的身后可是整個z國的軍隊,咋們”
聞言,婕坷面色輕微變了一下!鵬飛沉吟著說:“我也是軍魄的一份子,但軍魄的管理太嚴了!到目前為此,我也不知道他們的老大是誰!只知道四大天王。如果軍魄真的對咋們發(fā)生了沖突,就不要顧慮,該殺的就殺!”
“是?!?/p>
聽到鵬飛有要動軍魄的想法,婕坷說:“鵬飛,軍魄不能動!”
“婕坷,你知道軍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南宮婕珂身上。婕坷沉吟了一下,似乎在做什么決定。道:“我知道軍魄的存在!西門不是說軍魄有大批高手涌進gz嗎!他們有一部分是為了保護我而來,有一部分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的。不過我可以向你們保證,軍魄絕無有跟狼軍做對的想法,軍魄的存在和性質(zhì)跟狼軍完全一樣,都是為了要對付龍族大長老?!?/p>
鵬飛沒說話,西門劍卻說:“少夫人,不是我懷疑什么,而是覺得,軍魄保護你完全在情理之中,因為你的身份卻是特殊;可你說另外一部分是來執(zhí)行任務(wù),軍魄的多牛的存在,就算到gz執(zhí)行任務(wù)也不可能動用四百名高手吧!其中還有耶穌和撒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