鵬飛走了,婕坷沉默了,冷洛也不說話了,龍雅嫻更是插不上嘴,她們每個人都接受不了如今鵬飛的這種性格和脾氣,因為她們熟悉的那個東方鵬飛不是這個樣子的,在她們心里,鵬飛一個善解人意的好男人,而失憶后的東方鵬飛,狂傲無比,什么人都不會放在眼里,更不會在她們的想法。
突然間,大家都很懷念以前的那個東方鵬飛,也很自然的認為她們熟悉的那個人已經(jīng)在去世了,而現(xiàn)在眼前出現(xiàn)的,是另外一個人!
片刻之后,龍雅嫻帶著低落的心情離開了網(wǎng)道,冷洛移身在婕坷身邊,慢慢抬起那攝人魂魄的絕世容顏,靈動的睫毛上帶著淡淡的淚痕,閃動幾下之后,輕啟紅唇,說:“大姐,如果貝基不是我們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我不會那么心軟,我一定會用其他手段的治治他,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真的很擔心他,我不知道他還能在燕京呆多長時間,但老祖宗要我們順其自然,真不知道那個順其自然是什么?難道是要我們眼睜睜的望著貝基自生自滅!”
“別這么悲觀,洛洛!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只要我們不妥協(xié),相信有一天我們會成功的?!?/p>
“話是如此,可我還是擔心貝基”
望著冷洛那憂傷黯然的眼眸,婕坷仰頭嘆了口氣,淡淡的說:“我何嘗不是呢!我們一直不敢把以前的事告訴他,就是擔心他會受到刺激;可他昨天在亂世佳人把我們得那么緊,我們只有妥協(xié),原以為把一切都告訴他后他會慢慢接受這個永不變的事實,沒想到鵬飛反應(yīng)竟那么大?!?/p>
“這個選擇是我們一起做的,大姐不必自責!真要錯的話,我們錯在了不了解十五歲之前的貝基!”
“是??!”婕坷嘆了口氣,足足沉默了好幾分鐘!這才問:“軍魄那邊的消息說,青幫得知鵬飛在出事,并確定是爸他們將鵬飛帶回來,已經(jīng)凝結(jié)了大軍,準備北上!洛洛,此事你作何打算?”
“鄭弘毅想要北方,我就給他;狼子野心,他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舍棄狼軍掌握的地盤,我們還有網(wǎng)道,網(wǎng)道才是我們的根據(jù)地!”
一聽冷洛要把北方的地盤主動讓給青幫,婕坷兩條修長的眉毛皺了起來?!罢嫒魧⒗擒娊馍⒑笫O碌牡乇P全給青幫,那”
“大姐不比擔心,我和相公之前安排進去青幫的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定的位置,青幫四大隱堂,有兩個就在我們的手中,鄭弘毅除掉尹倫殿和萬景天之后,他的勢力大漲,這就意味著他現(xiàn)在正式用人之際!他日相公恢復(fù)記憶,時機成熟之后就是青幫的末日;至于燕京這塊肥肉,絕對不能落到青幫手中。”
“為什么?”
“|因為燕京是z國的政治、經(jīng)濟、文化中心,也是貫穿南方網(wǎng)道的重要進出口,燕京一旦落到鄭弘毅手中,西郊的地下宮殿也會被他們占有,那時候他們不發(fā)現(xiàn)地下宮殿下面的秘密則好,反之,我們真的就被動了!”
聞言,婕坷沉吟之后,終于明白冷洛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旋即,道:“放心吧!這件事我來辦,燕京絕不會落到鄭弘毅手中,除非他想跟整個gj的軍隊叫板,如果鄭弘毅靠著他有龍族大長老撐腰,這一次我可名正言順的用軍方的核武器轟平他們?!?/p>
“這樣甚好!龍族大長老在沒對澳洲發(fā)起全面的進攻,并拿下澳洲之前,他是不會輕易的跟強國的軍隊公開叫板的,稍后我會聯(lián)系貝爾,讓她秘密告訴相公在澳洲的人,秘密進一步加強防備!”
“洛洛,鵬飛的膽子全靠一個人挑起來!婕坷對不起你?!?/p>
“大姐你別這么說,這本就是我的責任!”
“叫‘婕坷’吧!你我都是姐妹,叫‘大姐’就顯得把某種身份劃開了,我可不想這樣。鵬飛不在,我們姐妹需要緊密的口中我們彼此的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婕坷怎么會不明白,關(guān)于這個問題,婕坷之前就給她說過,只是那時候冷洛執(zhí)意不肯改口!如今眾姐妹所面臨的情勢,有些事得變通一下。于是,冷洛點點頭!婕坷一見,臉頰上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對了,大...”冷洛笑了一下?!版伎溃覄偛盘岬嚼献孀谡f的話,你可曾放在心上?”
“你說的是鵬飛在燕京呆不了多長時間嗎?”
“正是!”冷洛迷人的面色微微一沉,說:“老祖宗傳信來說,相公一生中所有能讓他有生命危險的劫數(shù)已經(jīng)完了,剩下的,我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必顧及什么;但是,在我們做出重大決定的時候,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最終與龍族大長老決戰(zhàn)的人,依舊是相公,他日,在我們最為無助的時候,相公一定會出現(xiàn)!”
“老祖宗的話作何解釋?”
“據(jù)傳信的人說,老祖宗是讓我們等!”
“等?”婕坷微微一愣?!暗仁裁??”
“等奇跡,等相公創(chuàng)造奇跡!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就算是相公出事,我們都不必擔心,因為相公他不會再有生命危險,我們只要等他就行。”
說罷,冷洛從兜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在沉思的婕坷,婕坷帶著迷茫的神色接過信封,坼開來看。信箋上的黑字蒼勁有力,看得婕坷望而生畏。
“亂云浮蒙沉薄霧,風逆燕無力回去,上下若是兩千年,笑傲群雄獨吟龍。簾外雨絲血狼落,幌凝挽容冷洛悴,獨坐夜深婕坷寒,路迢魂夢雷潁殘?!辨伎类哪盍似饋恚?,問:“這是什么?”
“老祖宗給的,婕坷你有所不知,這句話我曾經(jīng)在歐洲挺過,就是希臘神龍協(xié)會那場血腥的戰(zhàn)斗時,玲兒被閻獄所殺,相公為此事震怒之余與實力遠遠超過他的閻獄交手,那時候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公竟然擊敗了閻獄,擊敗閻獄的途中,相公突然間念出這句話,當時情況非常緊急,就算我疑惑也沒有時間去問,后來我問了相公,他說他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這句話是他不知不覺念出來的?!?/p>
婕坷一聽,沉吟著說:“鵬飛的功夫我知道,年前他絕對不是閻獄的對手,想打敗閻獄是難上加難;可事情卻是背道而馳,這中間一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
“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這段時間只要我有時間,就會想氣這件事!前幾天突然接到老祖宗的來信,信上除了這幾句話外,老祖宗還特別交代,一定要把吟龍彎刀還給相公,至于原因,我想不出來?!?/p>
聞言,婕坷的眉頭皺了起來!眉宇間音樂攜帶著一抹待解而又不解的疑團,再度看了一眼手中的信箋,連續(xù)念了好幾遍之后,說:“你剛才說老祖宗讓你一定要把吟龍彎刀還給鵬飛,是嗎?”
“是的!我雖然不懷疑老祖宗的話,但我不得不擔心;相公失憶,還失去功夫,吟龍彎刀在他手中要是被搶的話,相公是沒法自保的;婕坷,吟龍彎刀對我們來說,意義重大,我”
婕坷點點頭,吟龍彎刀是開啟寶藏最為重要的鑰匙之一,萬一龍族得知此事,從鵬飛手中搶奪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冷洛和婕坷都在沉思這件事,畢竟她們要把所有會發(fā)生的事都考慮到,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吟龍彎刀出事,沒人誰會擔當?shù)闷疬@個責任。
良久,婕坷緩緩抬起臉龐,道:“雖然我們都猜不透老祖宗究竟是何意,但他老人家畢竟活了兩千年,吃過的鹽比我們經(jīng)歷的事不知多了多少倍,這么做必定有他老人家的打算,我們照做就行了!不然,我們敢違抗命令不成,除了照做,洛洛你能想出更好的辦法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