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再次躬身拜謝楊公公,起身等待著接下來的事情。當(dāng)楊佩林與楚鵬二人互相客套幾句后,從懷里拿出圣旨。楚鵬和楚天歌單膝跪下,楊佩林用尖銳的嗓音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鎮(zhèn)西軍的楚天歌,文武兼?zhèn)?,勇冠三軍,乃是大乾帝國之棟梁。朕決定賜封楚天歌為男爵,官拜正五品鎮(zhèn)軍將軍,賜白銀五百兩,銅幣五十萬慣,綾羅綢緞十二匹。乾徳三十一年一月二十六日賜封。欽此?!?/p>
楚天歌從楊公公手里接過圣旨,楚鵬親自帶著楊公公去長樂酒樓辦宴席。而楚天歌回到自己的帳篷內(nèi),發(fā)現(xiàn)床上放著一套正五品武官服飾和一套正五品白銀輕騎鎧甲,以及還有著官書文牒與銀魚符,還有著將軍銀令牌。另外地下放著三個箱子。楚天歌打開,分別是白銀五百兩,銅幣五十萬慣和綾羅綢緞十二匹。楚天歌把這些東西放好后,穿上五品武將軟胄甲,將銀魚符掛在腰間,隨手將銀令裝入懷中。拿了十兩銀子,朝著長樂酒樓而去。
大乾帝國,武官服飾一品為麒麟圖案、二品為獅子圖案、三品為虎圖案、四品為豹子圖案、五品為熊圖案、六品為彪圖案、七品和八品為犀牛圖案、九品為海馬圖案。文官服飾一品為鶴圖案、二品為錦雞圖案、三品為孔雀圖案、四品為雁圖案、五品為白鷴圖案、六品為鷺鷥圖案、七品紫鴛鴦、八品鵪鶉圖案、九品練雀圖案。
文武官服飾一品紫金袍,佩戴紫金魚袋。三品以上紫袍,佩戴金魚袋。五品以上朱紅色緋袍,佩戴銀魚袋。六品以下綠袍,無魚袋。魚袋是代表其官銜身份的象征。
而武官服飾就是軟胄甲,別稱絹布甲。絹布甲是用上好的絹布一類紡織品制成的軟鎧甲,它的結(jié)構(gòu)比較輕盈,外形美觀,但是沒有防御能力,故不能用于實戰(zhàn)只能作為武將平時服飾或朝服穿的裝束。
直到黃昏七刻,楚天歌身穿五品軟胄甲,出現(xiàn)在了長樂酒樓門口。觀察著周圍有著數(shù)百名楚家軍,身披銀色重鎧甲,手拿長戟。站在長樂酒樓附近戒嚴(yán)和守衛(wèi)著,同時外圍有著形形色色的老百姓,在互相交頭接耳聊著。
楚天歌掃視了一圈,走入酒樓里面,可楚天歌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蕭冷月在外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當(dāng)看到楚天歌的軟胄甲上,繡著熊圖案,還有腰間掛著銀魚袋。內(nèi)心酸痛道:“大哥為什么騙我?他貴為將軍為何接近我,這一切難道是一場陰謀?”蕭冷月正在想問題的時候?被身邊的女弟子甲打斷道:“剛才那個將軍好英俊,器宇軒昂。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
而女弟子乙,接著繼續(xù)道:“是??!而且在他身上感覺到了一絲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女弟子丙想了片刻,激動道:“我想起來了,他是楚天歌。好??!敢騙我們,我就說嗎?他肯定對我們圖謀不軌?!?/p>
女弟子甲和女弟子乙,還有女弟子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懷疑鄙視道:不可能是他?你是不是看錯了?那個楚天歌一身痞子流氓樣,怎么也無法和這位將軍相提并論。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彼奈慌茏樱谀腔ハ嘤懻撝?。
蕭冷月深吸了一口氣,冷聲道:“你們先回來福客棧等我,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蕭冷月說完。消失在周圍,四位女弟子不明所以,轉(zhuǎn)身向著來??蜅6?,依然討論著剛才的事情。
楚天歌進(jìn)入長樂酒樓,朝著二樓走去,觀察著酒樓上上下下,有著五十來個龍武禁衛(wèi)軍。而酒樓正中間,是楚鵬和楊佩林,兩邊有著三十來個將領(lǐng)和郡守縣令等等。
楚天歌躬身向楚鵬,還有楊佩林行完一禮,走向錢威旁邊,坐了下去。而在前方有著十來個女子,在跳著舞蹈。眾人吃著肉喝著酒,看著前方的舞蹈。
此時的蕭冷月,混入歌舞們的換衣地方,將頭牌打暈。接著將傷痕累累的易容面具,揭了下來。露出一張美艷動人的模樣。
一盞茶的時間,蕭冷月一襲大紅絲裙,美艷動人,領(lǐng)口開的很低,半露出豐滿的胸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膚如雪,一頭黑發(fā)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滿頭的珠水,讓人看著嬌艷若滴,鮮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好一個絕美的女子。
楚天歌喝了一大口酒,舞蹈表演完。腳步輕盈的回到后臺。過了片刻,楚天歌看著一襲紅絲裙的女子,緩緩的走了出來,站在舞臺中間,翩翩起舞。如果楚天歌知道是蕭冷月,絕對會大吃一驚。
可惜的是,楚天歌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眾人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蕭冷月那絕世容顏,時不時的流著口水,看看蕭冷月那豐滿半露著的胸部。就連楚天歌都忍不住的盯著蕭冷月在看。
舞臺中間翩翩起舞的蕭冷月,面露嫵媚之色,一直盯著楚天歌在看。當(dāng)楚天歌和蕭冷月對視一眼后,楚天歌內(nèi)心一顫,心里想道:“這雙眼睛好像在哪里見過,為何覺得此女如此熟悉?!毕雭硐肫鸬某旄?,始終想不起在哪見過。當(dāng)想起自己丟失了二十一年的記憶,雙眼一亮道:“難道此女與我失憶前見過,一會得找個機會,單獨聊聊,看看此女認(rèn)識失憶前的我嗎?”
而臺上的蕭冷月,也在內(nèi)心想道:“一會得找個機會接近楚天歌,套套他的話??纯唇咏沂菫榱耸裁??”
楊太監(jiān)看著楚天歌,一直瞧著臺上的舞女看,計上心頭,用尖銳聲道:“今日是楚將軍的好日子,咱家也好表示表示。今晚咱家做主,將臺上的舞女送于楚將軍?!?/p>
眾人聽見后,無不羨慕,拱手祝賀楚天歌。而楚天歌剛喝一口,就噴了出來,擦了擦嘴上的酒滴,看著祖父。而楚鵬笑而不語,用眼神鼓勵著楚天歌。
楚天歌到?jīng)]有拒絕,本來就想找個機會,與此女單獨聊聊。
直到楚天歌以不勝酒力,才離開了宴席,進(jìn)入長樂酒樓的豪華客房中,看著蕭冷月坐在床上。
楚天歌坐在椅子上面,倒了兩杯茶水,拿起一杯茶水,一飲而盡?;謴?fù)正常之色,溫和道:“你叫什么名字。”
蕭冷月面露嫵媚之色,腳步輕盈的走到楚天歌的身旁,坐在椅子上面,妖嬈魅惑道:“將軍對人家這么冷漠干嘛?問個名字而已,用得著這么嚴(yán)肅。人家叫小月,將軍也可以叫我月兒?!?/p>
楚天歌皺著眉頭,想來想去,只想到了蕭冷月。搖了搖頭,面露嚴(yán)肅神情,認(rèn)真道:“小月是吧?你可認(rèn)識楚某?;蛘摺覀冊谀抢铩娺^嗎?你好好想想?!?/p>
蕭冷月內(nèi)心一驚道:“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我都這樣了,他都能認(rèn)出來??磥沓旄柙谔孜业脑挘蛩蓝疾荒艹姓J(rèn)見過?!笔捓湓孪胪ê螅蓱z道:“將軍說的這是哪里話,小月怎會見過將軍大人?是不是小月長得向?qū)④娚磉叺娜?,所以才被將軍誤認(rèn)我們在哪里見過?!笔捓湓抡f完。還不忘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
楚天歌與蕭冷月互相對視著,總感覺在哪里見過,甚至內(nèi)心有一種特別熟悉的味道。
深吸口氣的楚天歌,失落道:“我給姑娘講個故事,如果姑娘聽完。還是覺得沒有見過楚某,那就作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