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蓉掛掉電話,看著關柯覃有些郁悶的說道:“他們很忙?!?/p>
關柯覃拿出電話,撥著號碼。
“喂?是我,關氏集團關柯覃?!?/p>
“??!關總您好!有什么事嗎?”
“我的車在貴地,被惡意毀壞了,該怎么處理呢?”
“嗯?竟有這種事?請問關總現在在什么地方呢?”
“廢舊廠區?!?/p>
“好好好,請關總稍稍等等我等,我們用最快的速度過來?!?/p>
“好,麻煩了?!?/p>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應該的?!?/p>
站在一旁的花蓉,翻了個白眼。
咋這么區別對待呢?
關柯覃握著電話,看著花蓉說道:“關鍵時刻就得報我的名字?!?/p>
“???!知道了?!?/p>
“不用害羞,也不用覺得說不出口,有些事,就是需要這樣?!?/p>
“好的,我記住了?!?/p>
兩人就這樣站在一旁聊著天。
片刻后,派出所的車停在另一側馬路上。
從上面走出幾個帶著公安帽的男人。
其中副駕駛位置下來的中年男人,帶頭領著其他人往這邊走來。
他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關柯覃。
“關總,久等了,我是城西這片的派出所所長彭文,我們來的路上出了一場交通事故,來晚了,請見諒?!?/p>
關柯覃將他拿著煙的手一推,說道:“沒抽?!?/p>
彭文訕笑道:“好好好,沒抽煙好?!?/p>
隨即看到關柯覃身旁站著的美人。
彭文問道:“關總是帶女朋友過來玩嗎?”
關柯覃冷冷的盯著他,宛若一條捕捉獵物的蛇。
“你會帶女朋友來這里玩?”
彭文微微一笑,看了眼傷痕累累的車,開始圓滑的轉移話題。
“關總,您說的被惡意破壞的車,就是這輛了吧?”
“調附近的監控視頻過來?!?/p>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啊關總!這廢舊廠區沒什么人了,這攝像這些,早已年久失修了,所以就算有也沒用??!”
“嗯?你們一直就這樣辦事的?一推二五六?”
“您看您這說的什么話?我們確實很難找到監控??!”
花蓉想到那大媽臨走時挑釁的眼神,深色了然。
難怪那么明目張膽的。
她調出手機儲存視屏的app,將它遞給關柯覃,小聲道:“關總,我剛剛有拍下來,你先看看?!?/p>
關柯覃接過,無聲的看著視屏。
彭文沒得命令,一眼也不敢看關柯覃手上的手機,只悶著頭站在三步外。
關柯覃看完后,拿著手機,示意彭文來拿。
彭文捧著手機,無比鄭重的,輕輕點開了視頻,生怕力度稍微重一點,就會毀壞掉手機。
看完視屏,彭文立刻說道:“關總,我知道她是誰。她是我們城西區出了名的潑婦了,我們很多的居民都和她不和,經常接到投訴?!?/p>
“此次的惡意毀壞,我會給您一個交代的。不過能麻煩這位小姐把視頻傳給我嗎?”
花蓉理所當然的點頭,說道:“可以?!?/p>
然后面對面的傳在彭文的手機上。
文件的顯示傳完后,彭文諂笑著邀請花蓉二人上車。
“敝車雖然小了點,但也麻煩關總和您女朋友將就一下,多擔待?!?/p>
關柯覃和花蓉也不說話,就隨著彭文上了車。
待車啟動,關柯覃說道:“我想看到貴所得誠意,不要弄個十年半載才聽到消息?!?/p>
坐在副駕駛的彭文回過頭來,諂媚的說道:“是是是!我們一定盡快,絕不拖沓?!?/p>
“嗯?!?/p>
彭文裝了大半天孫子,終于將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他抹了抹額跡的汗,輕吐一口氣。
后邊站著的公安人員a,不明所以的問道:“老大,你何必和他點頭哈腰的?”
“你們這些毛頭小子就是不懂事,我這點頭哈腰的,是因為他是我們城西區的財神爺?!?/p>
b問道:“財神爺?誰?就是買了廢舊廠區的那個財神爺?”
彭文道:“是啊,是他。要是不是他,我用得著屈尊降貴的來處理事情嗎?”
c說道:“這黃桂花辦的叫什么事???財神爺要是因此事不滿意了,撤資了咋辦?”
彭文道:“所以??!我們要把這事辦的漂亮,辦的有效,辦的速度。不然財神爺不滿意了,隨時都有可能撤資?!?/p>
abc齊點頭。
公安人員a問道:“那我們什么時候去那潑婦家?!?/p>
彭文不假思索的說道:“現在就去吧!爭取明后天就給關總投誠意。畢竟,在他們那些人眼里,時間等于金錢?!?/p>
然后率先坐進車里,其他三人極有眼色的連忙跟上。
眨眼間,車就消失在馬路上。
片刻后,車子停在一個巷子口。
這是個很長且老舊的弄堂,彭文領頭走在前面,遇見的人皆對他友好一笑,點頭示好。
就這樣,在一群人的目光中走到其中一個門前,彭文示意他們敲門。
bc還有些許猶豫。
而a則無所畏懼的,粗暴的,敲的門哐哐直響。
“黃桂花!黃桂花!快點過來開門!我知道你現在在家里,你也知道我們彭所是什么人??禳c開門??!不然這后果是你不能承擔的?!?/p>
“快點開門!不然一會我們破門而入,就不是這么好說話了!”
聽到這,黃桂花像是慫了,屋里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音。
須臾,門被打開,黃桂花氣勢洶洶的瞪著彭文四人。
得理不饒人地說道:“我這剛洗上澡就讓我來開門,干嘛?想看起頭???”
向黃桂花這里看過來的人,無一不如同吃屎一般,臉色難看。
且不說黃桂花瘦癟,就說那明顯一看就五六十歲的臉,讓個人看了就沒什么興趣。
離黃桂花最近的公安員a聞言,一瞬間尷尬的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彭文把他扒拉到后面,直言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近有沒有干過什么不能干的事?如實道來?!?/p>
黃桂花倚靠在門邊,擺弄著指甲。
“沒有?!?/p>
“是真的沒有,還是選擇撒謊?”
“真沒有?!?/p>
“你知道我們為什么來這里嗎?”
黃桂花看著彭文身后,一眾看好戲的街坊鄰里們。
不以為然的說道:“還不是這些人往??床粦T我,所以找你投訴了吧?這個我知道的?!?/p>
“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沒見他們表情寫臉上了嗎?”
“還有沒有其他沒交代的事?最近干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