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沈時緒也和池洛天也接到了Eugene的電話,說是晚晚和鐘彥失蹤了,可能被人綁票了!可想而知沈時緒聽到這消息是多么的怒發(fā)沖冠!居然敢有人在C城劫持綁票沈時緒的女人,簡直是自掘墳墓!那可是C城的土皇帝般的人物啊,沈家世代底蘊雄厚,人脈廣闊,掌控著C城六成的經濟命脈,連政界都要看沈家臉色行事!而自從三年前沈家大少爺沈時緒回歸到C城接管沈家產業(yè)后,沈家更是如日中天!
沈時緒明面上是沈氏集團的總裁,暗地里卻是“炎盟”的老大,而“炎盟”是個龐大的地下組織,亦正亦邪,游離在法律框架的邊緣,干著高利潤高風險的事業(yè)!軍火武器,能源開發(fā),生物研發(fā)等等,總之是個黑白兩道惹不起的組織!
可想而知,這就跟捅了馬蜂窩一般!沈時緒當即下了搜查令,出動所有人脈去尋找失蹤的兩個女人!
奇怪的是池洛天接到Eugene的電話反應卻太過平淡了些,聽到自己的未婚妻失蹤了,他居然只是冷冷地說了三個字“知道了!”真真是令Eugene大跌眼鏡??!
C城籠罩風雨欲來的詭異平靜里,四下人影浮動……
“啪!”響亮的耳光聲響起。
“住手!”我狼狽又狠狠地一巴掌甩到了栗津旬的那張陰柔的臉上,沖到鐘彥身邊,狠狠地推開正在撕扯著鐘彥衣服的男人,一邊破釜沉舟地大聲對著臉色難看的栗津旬吼道:“住手,不然你休想得到扇玉和那一個億!”
“你的,威脅我?”栗津旬狹長的眼睛半瞇著,里面的光芒冰冷如刀,旁邊的兩個男人一臉猥瑣笑容地看著,嘴里不懷好意地嘰嘰咕咕。
“是!你和你的手下再不放尊重點,我保證吃不了兜著走!”一味地忍讓只會讓人覺得你好欺負,此時此刻也沒有時間容我多想,我捏著拳頭,聲音決絕而又狠厲!
“呵呵!有魄力!好!”栗津旬此人也賤,吃硬不吃軟,我這狠話一撂,他居然還真就老實了,揮手制止了他那兩個一臉銀笑的手下。
“滾…滾開!”我心疼地伸手想要扶起鐘彥,她卻瑟瑟發(fā)抖地往后縮,還抗拒地打開了我的手,我看著鐘彥雙眼空洞驚惶的樣子,心漸漸沉入了谷底,鐘彥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如此的不對勁!
“彥彥…彥彥,你怎么了?”我抱住鐘彥擔心的問道,許是我的聲音驚醒了她,鐘彥迷茫地盯著我看了一會,搖了搖頭,卻還是一副失魂落魄神游太空的樣子。
“你們之前對她做什么了?”我劈手指著栗津旬一行人,厲聲喝道!
“不過抽了幾鞭子而已!誰讓她不老實像個瘋婆子一樣劇烈反抗!”許是我疾言厲色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樣子鎮(zhèn)住了他們,栗津旬和其他兩個人面面相覷地搖了搖頭,只有蔣瑾瑜抬著下臺,不耐煩又瑟縮地說道。
“誰知道這女人是不是神經有問題,一直在那嘀嘀咕咕的!”蔣瑾瑜看我一副恨不得撕碎她的樣子,強詞奪理地辯解了一句,卻無意引起我更大的疑惑,彥彥她到底怎么了?
“啷當啷當……”有人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我吞下要說的話,小心翼翼地扶起鐘彥,看著栗津旬接起了電話,越聽臉色越難看,雙眼半瞇著,凌厲又陰狠地盯住我,我心里一抖,分明在那里面看見了殺機。
栗津旬掛電話的那瞬間,我隱約聽到電話里傳來一個扭曲尖利的女生大喊著“馬上殺了她!”我扶著鐘彥的手無意識地捏緊了,從栗津旬的眼光里我百分百確定那個“她”指的是我!是誰?又是那個女人要取我的性命?
這時其中一個四六分發(fā)型的男人卻拿著一部手機遞給了栗津旬,栗津旬接起電話轉身走到一邊去接了,蔣瑾瑜自然也聽到了那句話,臉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冷冷地嘲諷道:“嘖嘖,看來你這條賤命惦記的人還蠻多的?。 ?/p>
“蔣瑾瑜,我就不明白了!你費盡心機地從我手里搶走了梁安珂,不好好跟他過你的小日子!”我一邊安撫鐘彥,一邊抬頭按捺住心頭想要揍她的火氣,很是好奇地問道,“卻幾次三番跟我過不去,要弄死我,這是為什么?”
“還有你是怎么知道城北公園第三座假山是我和天繆的秘密的?”說道這里我頓了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栗津旬一下,接著說道:“你現在這么跟他攪在一起…梁安珂呢?”
盡管事情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可是說起梁安珂,我的心里還是隱隱作痛,像不小心摁倒了埋藏著尖刺的皮膚,尖刺被我一摁,又深入了一份,舊傷傷口又撕裂了一寸。
“哈?為什么?許晚樂,你閉嘴!你根本不配提起他!你就是個掃把星是個賤人!我恨不得早點殺了你!”蔣瑾瑜收起了幸災樂禍的笑容,聽道我的話,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沉寂了下去,那雙惹人憐愛的杏眼緊緊地盯著我,里面蘊滿了悲傷,絕望,憎惡,悔恨等一系列復雜的感情,我被她看得愣住了,哪知蔣瑾瑜卻突然像火山爆發(fā),杏眼圓瞪,表情猙獰地沖我罵道,“你想知道為什么?我偏不告訴你!我要你后悔一輩子!我要殺了你!”
神經??!尼瑪一邊要殺了我,一邊要我悔恨一輩子!
“走!”栗津旬接完電話,表情怪異又輕佻地看了我和鐘彥一眼,揮揮手命令道。說完摟著又主動小鳥依人柔柳扶風地依偎進他懷里的蔣瑾瑜往一馬當先走在了前面。而我扶著失了靈魂般的鐘彥走在了中間,后面兩個四六分男人虎視眈眈地跟在后面。出了門,我才發(fā)現門口還站著兩個同樣四六分的男人,亦是跟在了我們后面。
“去哪里?”不知為何這次我們沒被蒙住眼睛,我猜得沒錯,這果然是一家酒吧,我們剛剛在包廂里。從包廂里走進大廳我迅速的四下打量了一番,卻被酒吧舞池里那個一身花襯衣,騷包地扎著小辮子,正妖嬈地和一個性感美女跳貼身舞的男人驚住了,我頓了一下,放開扶著鐘彥的右手甩了甩,假裝是手酸,然后若無其事地收回了目光,出聲詢問栗津旬。
“到了,就知道了!”栗津旬冷冷地回了一句,警惕地四下打量了一番,向著吧臺前面走去,那里有兩個出口,一左一右,左邊的在吧臺前面,右邊的出口在舞池前面,而我們正往吧臺前的出口一步步靠近。
那個騷包男人還在混亂的舞池里和那個美女,跳得酣暢淋漓,只是我看到他的身體正無意地逼著那個女人一步步靠近吧臺的位置,他一只手也悄悄滑了下去……
一步,兩步,三步…終于走到了吧臺前,離那跳舞的兩人也僅一步之遙了!
“砰”整個大廳突然陷入了黑暗,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將鐘彥推入了騷包男人,也就是Eugene的懷里,自己轉身跟著撲進了騷亂的舞池里……